第(3/3)页 “我哥说的没错,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再去干那种事情,我们俩兄弟也是被猪油蒙了心,干出了这等丧心病狂之事。” “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以后我们绝对唯你马首是瞻,你说啥就是啥。” “没错,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听什么。我们两兄弟就是你的一条狗,绝对是言听计从,不敢有任何的背叛。” 在他们两人说这些话的时候,陈冬河已经带着他们来到了赵守财和赵翠花被狼群盯上的那处地方。 陈冬河面上流露出了冰冷的笑容,眼神中没有任何怜悯。 天空飘落的雪花越来越大,根据经验,这一两天就可能会刮起白毛风。 只要刮起白毛风,没人敢进山。 包括他这样经经验丰富的猎人也一样。 稍有不慎,那可就是迷失山林之中,进去再多的人也是一样的结果。 然而,赵家两兄弟却不明白这些。 他们还在痛苦的哀求,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,被呼啸的风声吞没。 陈冬河要做的很简单,斩草除根,绝不让任何一个人逃出去。 他粗糙如树皮的指节缓缓擦过腰间别着的柴刀木柄。 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处理熊肉时凝固的血渍和淡淡的腥气。 指腹下的触感冰凉而坚硬,给他一种奇异的安定感。 柴刀是老物件了,是他爷爷那辈传下来的。 木柄被几代人的手汗浸润得黝黑发亮,刀刃处却闪着经年打磨的寒光。 这刀见过血,不止是动物的。 第(3/3)页